大家有没有自己非常欣赏的作画大师呢?有很多的小伙伴都答道,在当代的画家当中比较欣赏的就是吴冠中老先生,他的中国画可以给人留下非常深刻的印象,从70年代起就开始了致力于中国画的的创作,每一幅作品都值得我们欣赏学习。
说起吴冠中先生,想必大家都很熟悉,一位知名画家。他力图运用中国传统材料工具表现现代精神,并探求中国画的革新。
吴冠中先生去世了,我十年前在湖南卫视《新青年》节目时曾经访问过他,今天找到当时的纪录,摘要如下:
“他说我是画幸福的画家,其实我喜欢悲剧”
吴冠中说从一开始就喜欢梵高,一见就喜欢,在法国的时候,也是喜欢“强烈的东西”,一回来以后,都走不通,没有办法。
他说得很直接,“要生存,还要我的艺术能够发展,因此我就找秀丽的办法。用水彩画,抒情的,因为这样的东西轻松愉快,大家能接受,非常受欢迎,那么这样就推着我向这边走,就是说怎么样能与人民结合,他也能够喜欢,但我也不说假话。”时间长了,包括他在巴黎的老同学熊秉明也这么看他,吴说“他说我是画幸福的画家。其实我喜欢悲剧,我过去一直喜欢悲剧,但是悲剧一直走不通,那么一直到现在,尤其到最近几年,到晚年我慢慢地回到比较黑的,悲剧性的东西就比较多了,仿佛又回到我童年这样。”
“代沟不是以时代来划分,而是以思想划分的”
他在法国学画,老师如果说这个画“漂亮”,就是贬词。 他说:“虚谷在的话,我要请他喝茶聊天。张大千来,对不起,不见——我觉得话不投机,有代沟。”
学生让他讲讲。他说:“漂亮和美不同,漂亮讲得是那个质感——细腻,美往往是造型艺术里面的独特性、构成美,这两个不一样。我觉得张大千的作品就是漂亮,像《飞萧楼》,潘天寿的作品是美,感人。”
他又解释:“代沟不是以时代来划分的,而是以思想来划分的。”
“反传统的目的就是想解放我们”
采访他的时候,他刚写了《笔墨等于零》。这话很刺激,一动传统,一定惹人惊跳,他被骂得够呛。
他说“元明以后时代,我觉得是落后的,无可非议地落后的,落后了怎么样来改变?要反传统,传统的东西必须要反掉它一些。”
他举文艺复兴为例,“我们说达芬奇,他作为坐标,作为定位,一直在变,变变变,变到了印象派,变到了梵高,变到了马蒂斯,变到了毕加索。差距多大?到中间为什么能够到这一步,就是一步一步反的。儿子反老子,孙子反父亲,不断地反,有时是反反得正,所以逐步反下来之后,它实际上是在一步一步进步。”
他说他写文章的目的“就是想解放我们,不在古人的笔墨那种固定的程式的标准里面。”
“探索性是科学”
但他一边说反传统,一边反而建议要重画古人的画,很多人觉得没意义,再画也超不过,吃力不讨好。他说这是剖皮见骨的拆解。“我们现在要把西方的要害和中国的要害找出来。就是把它画后面的构架拉出来,把皮扒掉了,看它里面的构架是什么样的,看我的骨头里面有几对,没有几对就不行。肱骨、股骨,是这些东西把它解剖来的,所以一幅画从造型角度,用解剖学来给它剖析出来。”
他让学生临摹古人画时,也可以用铅笔,用钢笔,用油画笔,不要拘束,就用自己的认识来画前人的东西。“好像我们写读书笔记。我可能看了《红楼梦》,我有什么感想,用我的看法来解释《红楼梦》、《水浒》,是这样一种读书笔记,是很新的一种看法”
他很喜欢看中央10套,都是科技节目,“如果你临摹,老是继承,那是不需要太多科学。临摹学老师,师徒相承,我们现在要不同老师一样,我要自己找探索,这个就是科学。探索本身就是科学,无中生有是科学,科学是探索宇宙物质的奥秘,那么艺术探索感情的奥秘,是隐藏在里面不知道的感情,是艺术可以表达出来的,从这一点讲是同科学完全一致的。探索性是科学。”
他举梵高的例子,他把米勒的《播种人》重画,“米勒那个朴实,是农家在散步,是客观的冷静,那是朴朴实实拿出来的。梵高看就不一样了,他带了激情,拨动人的那种感情,他以他的激情来记米勒的感受,他是这样一种画法。”
这是黑格尔说的,就象一件东西,外面的肉腐去之后,始见其骨,一个历史阶段留存下来进入另一个阶段的东西,是那个历史阶段的真质。
每一位画家所创作出来的作品想要表达的东西都是不一样的,很多的时候我们只能够细细的去品味他画作当中的韵味,中国画恰巧可以很好的传达这样的特点,有时候当你聚精于中国画,你会发现在水墨交融之间又产生了一幅新的意境,露西也是非常的喜欢吴冠中先生,更多的精彩画作,可以多多的关注露西学画画网的国画作品栏目哦!